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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IDARTA（2024 年 7 月）
前段时间，我有幸作为客座讲师在马来西亚登嘉楼苏丹扎因阿比丁大学 (Sultan Zainal Abidin University) 进行在线讲座。讲座围绕与环境可持续性相关的法律哲学观点展开。本文旨在简明扼要地总结讲座期间讨论的主要思想以及与教职员工和学生富有成效的讨论成果。本文旨在通过法律哲学的视角来审视环境可持续性的伦理层面，重点关注功利主义及其对影响生物多样性保护和森林砍伐的政策决策的影响。
环境可持续性
什么是环境可持续性？根据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UNEP) 的说法，可持续性计划整合了两个关键维度：(1) 环境和 (2) 社会考虑。从本质上讲，社会进步必须与负责任的环境管理相一致。重点是尽量减少环境损害的发展。UNEP 在其举措中优先考虑生物多样性保护、减缓气候变化、污染预防和社区健康等问题。相反，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 (WWF) 提供了一个细致入微的视角，专注于为当代人和后代维持一个有弹性和健康的环境。
环境可持续性涵盖范围广泛。例如，生物多样性保护强调保护环境的必要性，尤其是被称为地球之肺的森林，它是各种动植物的重要栖息地。保护森林可以确保后代有遗产。森林的破坏会危及我们后代的未来福祉。
从根本上讲，环境可持续性维护了每个人享有健康环境的权利。法哲学阐明了这一权利的意义并强调了保护这一权利的必要性。
让我们来看看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西部地区的地图。地图上标示着以前被森林覆盖但后来被砍伐的地区。正在被砍伐的地区用红色突出显示。一些地区开始通过重新造林计划解决这个问题，用紫色标记，而绿色区域表示现有的树木覆盖，包括五米以上的树木。
恢复失去的树木覆盖是一项长期工作，尤其是在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等热带雨林，恢复可能要花 50 到 100 年的时间——大约是人类的三代人。一旦遭到破坏，这些生态系统的再生将是漫长而不确定的。
世界上森林类型多样，热带雨林约占40%，分布在赤道附近，温带森林则分布在热带和寒带之间。热带雨林以其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和药用植物而闻名，需要加强保护。
著名生物学家 EO Wilson 将为获取经济利益而破坏雨林比作为了做饭而烧毁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强调了短期经济利益与不可逆转的环境破坏之间的不成比例的权衡。
2013 年的一份报告指出，全球 24% 的森林砍伐是由于欧洲为饲养牲畜而清理土地，而油棕种植园（主要在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仅占 2%。这些活动通过国家许可证获得合法批准，在经济激励和持续发放许可证的推动下，数百万人的生计得以维持。
功利主义观点
法律哲学如何解释这一现象？功利主义是一种著名的道德框架，它优先考虑最大化幸福和最小化痛苦的行为。然而，它对物质利益的强调可能会忽视少数人的利益。功利主义假设人类行为是理性的，优先考虑快乐而不是痛苦，这通过杰里米·边沁的“幸福演算”进行评估，该演算考虑了快乐的持续时间、强度和即时性等因素。利用这种演算，我们可以评估将热带森林土地转变为油棕种植园的经济可行性。考虑到即时性因素，与将该地区维持为生物多样性森林相比，可以快速实现显著的经济收益。然而，与可持续保护森林的满足感相比，这些好处有多持久？此外，这种满足感有多真实？边沁的演算还探讨了范围因素，评估了这种满足感在更广泛的人群中的体验程度。此外，它还考虑了这种满足感如何有助于其他可持续形式的满足感。
除森林砍伐外，大规模棕榈油种植对热带雨林产生了深远影响，导致空气和水污染、土壤侵蚀，并加剧气候变化，造成普遍苦难。相反，支持者认为棕榈油种植园极大地促进了国家经济，马来西亚预计 2022 年国内生产总值将超过 360 亿林吉特，同时还能创造就业机会和经济效益。
本文承认，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等发展中国家面临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可持续地保护森林，还是为了经济利益而开发森林。哲学观点并不能明确地决定哪种选择在道德上更优越。因此，只注重经济利益的方法必须与深思熟虑的应用相平衡。功利主义因优先考虑大多数人的利益而受到批评，这可能会忽视正义的考虑。然而，仔细研究边沁的计算表明，他对支持仅仅出于短期利润驱动动机的政策持谨慎态度。
处理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需要在幸福和痛苦之间找到平衡。政治哲学家约翰·罗尔斯所阐述的法律哲学主张正义原则，例如确保自由、平等机会和优先考虑最弱势群体。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观点与功利主义有很大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最弱势的少数群体是热带雨林中的土著人民，他们受到森林砍伐的严重影响。这凸显了在环境保护举措中保护他们的权利的重要性。因此，实现环境可持续性绝不能使当地人口陷入贫困。国家在维护这些社区的利益的同时推进可持续发展目标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除了被边缘化的当地社区外，还有一些社区团体，他们的声音经常被忽视，因为他们尚未存在。这些团体代表着子孙后代，我们今天所利用的自然环境要归功于他们。（***）
